第四章 涅槃 (2/2)

的半年，这些灯笼也不是摆设，而是——花瓶，那时的宫殿更是别有一番味道。“我这个离人王子配维雅公主，不算委屈你吧？”忻拉着她走过如白昼的街道。“你这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小婠听出话外深意，但没听到忻亲口说出，始终不敢确定，她怕自己落空。忻没有说话，径自带着小婠来到宫殿前，侍卫见到王子，单膝下跪、手扶肩膀以示尊敬。小婠不肯进宫殿：“我想知道你究竟要做何？”忻回头定定地看着她：“我要娶你。”小婠听到了自己期待的回答，却又慌乱起来：“不可以，我是个被诅咒的人，是维雅族的灾星，我……不能嫁给你。”忻根本没有在意：“那又如何，这里是离人族，下了诅咒又怎样？这里不是也曾经被下了诅咒，我们还不是一样活着？小婠，你只需问问自己的心是否愿意，其他的都不用理会。”

小婠的心怦怦跳得厉害，她感裹着她，甜蜜的氛围令她窒息。这一刻，她失去了分寸与主张，也摆脱了长久以来她一直想摆脱的世间束缚与偏见、个人悲伤与绝望以及那个挥之不去的梦魇。可能，忻从来不知道，这一刻对于小婠来说有多么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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